我们是怎么“跪着挣钱”的

王麻子手里有枪,他跟马邦德说要站着把钱挣了。“站着挣钱”也是我们理想,可惜现在的我们只能“跪着挣钱”。如果遇到王麻子那种持械的客户,我们可能还得趴着。不只是我们,现在几乎整个银行业差不多都在“跪着挣钱”。

进入银行工作之前,我一直觉得银行业是光鲜体面的行业,职员着装得体,工作轻松愉快。点钱点到手抽筋,这是多少人奋斗一辈子的梦想啊!

万万没想到,我提前实现了这伟大梦想,成了一名每天跟现金打交道的银行柜员。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身为银行柜员我经手的每一张钞票都不属于我,所以不论是清点一百万还是一万,它们最终跟我只有两毛钱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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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南印象

又到济南出差,济南的天气并不热情,刚出火车站迎面而来的冷风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今日大雪,可是济南并没有下雪。

来济南这座城市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是每次的印象都挺深刻。

第一次来的时候在路边的早餐店里吃了豆腐脑,从此挥散了豆腐脑在我心中恐怖的阴影。我因此明白了原来豆腐脑并不是这个世界上的黑暗料理,它在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它的存在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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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告别的风景

生活本来就是一个不断与过去告别的过程。就像我们坐在疾驰的车上,两边的风景不断后退,不断与我们告别。

我有一把方格图案的双人伞,陪着我走过了至少六年的时光。期间不止一次差点弄丢,但每次总能神奇地又找回来。它太普通太微不足道,以至于我时常忘记它的存在,只有在阴天下雨的时候我才会时刻想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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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人”大飞

我越来越怀疑大飞有精神病。

前几天,一个从来不曾见过面的异性微博好友突然给我私信发来一张聊天截图,聊天的内容大意是说有人通过微博感觉这个小姑娘挺有趣,想认识一下。之所以她会把聊天截图发给我,是因为对方提到了我,对方说跟我是从小学到大学的同学。

我仔细看了一眼截图上的 ID,果然是大飞非主流的微博昵称。不过大飞说谎了,我跟他是从初中、高中以及大学的同学,小学的时候我还不认识他这朵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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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这件小事

有一次出门打车,恰好赶上交通高峰期,路上车水马龙,一路上走走停停,十多分钟也没走出去多远。

开车的司机大叔有点路怒症,趁着这功夫批判起路上的其他司机,说前面加塞导致交通拥堵的司机缺心眼,旁边不停嘀嘀按喇叭的是傻逼,还想让蹑手蹑脚的女司机回家练好了再上路。我也不搭腔,就听他边走边骂,而且越骂越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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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春梦

我站在过街天桥发呆。桥下车水马龙,而我的头像是宿醉般阵痛。

突然有人从后面拍我的肩膀,我转过身,是一个陌生女孩,短发,五官小巧,身上带着淡淡的百合花香味。她冲着我微笑,我不认识她,可是又仿佛在哪里见过。

“嗨,老铁,还没睡醒呢?”女孩跟我说话了,手夸张的在我眼前挥了几下。

“老铁”是我的网名。其实那也不是我的网名,我从学会上网开始,注册的第一个 ID 就叫做“扎心老铁“,这么多年也一直在使用,熟悉我的人都喜欢称呼我为“老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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